喜欢半夜嗨!写不了长篇,最长也不过两万来字。
可以点梗,除了博肖薛晓曦瑶流年似锦其他都可以写点。
在清水与大尺度之间反复横跳。
中篇大多都清水。
目前应该不会有大尺度了,保命要紧。
bg bl gl 都可。
只会为喜欢的cp用爱发电。
东西都没有存档备份,基本上上传就删了,所以有些且看且珍惜。

关于

宽成以待\我还在这里

失眠产物……

朋友圈熬夜冠军……


汪卓成握着手机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尘封多年的记忆如潮水般在他脑海里拍打的哗哗作响。

他……他居然回来了。

婚礼现场一片寂静注视着这个楞在舞台中央的新郎。

洁白的纱裙被风带起与他的西装缱绻缠绵着。

“卓成。”

“卓成。”

他分不清是电话里的声音在叫他还是旁边穿着婚纱还等着他宣誓的新娘在叫他。

“看!你爱吃的蛋挞。”

“我们分开一阵子吧。”

呵,看那个人,连分手都说的像告白这般轻松与温柔。

嚼着发涩的薯片故作坚强的说了声好。

果然他出国了,联系不上了。

“他不会回来了!”他蜷在衣柜里是谁流着眼泪握着他的手对他说?

“嘿!刚好我也没人要了,要不搭个伙?”是谁将做好的饭菜喂到他的嘴里对他说?

他好像快忘了啊!明明快忘了啊!他看见其他的光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汪卓成松开关节被握的发白的手指,一字一顿的对电话那头说。“宽哥,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那头半天没有声响,“你别挂。我就来。”

新娘拍了拍他的手“如果你还爱他,我就去换身衣服,坐到那里去。”她指了指宾客席的空位。

“姐!”汪卓成压着嗓子低头喊了一声。

“不怕,有姐在呢!”

刘海宽刚回国就马不停蹄的寻着定位来了这里,一身刚从路过的礼服店买来的新西装,领带虽然打的一丝不苟,衣服上还有些没来得及熨平的褶皱。

“汪卓成,你敢!”

他站在花门门口,气喘吁吁,引得宾客回头。

“你不要我了,是你先不要我的!”明明想很有气势的对他横眉冷对,眼泪却不争气的争先涌了出来,委屈的像是被家长抛弃的孩子。

新娘大概知道了,跟旁边的司仪耳语几声就往身后酒店提供的化妆间走去。

“我没有,成成我没有!”

“你说分开的!你不接我电话!一消失就是两年!我凭什么等你!我凭什么还要喜欢你!”

众人哗然,刘海宽顺着红毯一阶一阶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将错失了两年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当初说分开不是分手的意思!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每天都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我怕给你带来危险。才忍着不去联系你,不来找你。”

刘海宽配合卧底本身就是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总是这样以为那样以为,我才不需要你保护!”汪卓成挣脱开来,将刘海宽试图伸过来安抚的手甩到一边。

“我要结婚了。你要是来喝喜酒的就下去!”

“谁说我是来喝喜酒的了?老子是来抢婚的!”说完不顾汪卓成还没干的眼泪将人拉着下台一路小跑。

“臭流氓!渣男!你放开我!”汪卓成一边掰着他的手指想挣脱。

“不放!你是我媳妇!两年前亏大了!我怎么没想到先拉着你去结婚再走的!”

海边,下沉的夕阳将地平线染成金色,将岸上的人影拖的很长很长,晃荡的海浪混合着橘色的霞光倒影,海鸥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风裹挟的海风湿湿咸咸的拍在并排坐在沙滩上的人身上。

“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汪卓成将手放在膝上,白色的西装因奔跑显得有些凌乱,胸口还别着新郎二字的礼花,他眸光望着地平线,平静的开口。

“你瘦了!”等来的确是旁边人的这句。

“说正经的。”

“可太多了,最多的还是想你。只因为念着你我才没有让自己轻易死去。”刘海宽敛了性子,带着薄茧的手附上汪卓成的手背捏了捏。

“混蛋!我还以为我被你耍了。”汪卓成打掉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别过去将快要出来的眼泪擦掉。

“对不起,害你难过了,以后保证不会了。”

“你要是敢有以后,老子找个温柔可人的姑娘,生俩可爱的孩子,你是谁,给我死一边去!”

“那今天那位姑娘怎么办?”

“她是瑶姐,曾经有喜欢的女孩,然后那女孩回家结婚了。”

“这也太惨了吧!”

“我也以为我跟她一样惨。”

“我不是还在嘛!”刘海宽将人圈到怀里下巴搁在汪卓成的肩膀上说。

“屁!你要是在晚两分钟出现,我就当你死了!”汪卓成气呼呼的用手肘撞了一下身后人。

远处升起的星火隐隐约约照着沙滩上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像极了电影里缠绵的爱情。

“走,回去结婚!钱钱不能白花!”刘海宽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牵着汪卓成的手慢悠悠的往回走。

这段路很长,一辈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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