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半夜嗨!写不了长篇,最长也不过两万来字。
可以点梗,除了博肖薛晓曦瑶流年似锦其他都可以写点。
在清水与大尺度之间反复横跳。
中篇大多都清水。
目前应该不会有大尺度了,保命要紧。
bg bl gl 都可。
只会为喜欢的cp用爱发电。
东西都没有存档备份,基本上上传就删了,所以有些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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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成以待/夏蝉

卑微侯爷在线哄妻





那大概是个午后,蝉鸣与气温的燥热让一切都昏昏欲睡,这个时辰大概不会有人来衙门,小吏衙差们都躲在阴凉的檐下或者树荫处打盹,唯有后院书房内传来纸张翻页的沙沙声。

这是小地方衙门,知县老爷大多是调任的,一般若无妻眷很少会任期在当地置办宅子,所以衙门后院一般充当书房与知县与县丞老爷的宿舍。

知县别看是芝麻点大的九品小官,但是什么管辖内的家庭纠纷鸡鸣狗盗打架斗殴打火救灾啥的都得管。是离百姓最近的父母官。

而前任知县任期满了调回了京城,新下来的是刚科举完步入仕途的汪卓成,话说这汪知县相公明明殿试被点了庶吉士,是有入翰林然后进入中枢六部平步青云的机遇的,偏偏刚在翰林呆了两个月就自己求上司外调,还偏偏是这么个穷地方,靠近边关连年风沙缺水,是外调黑名单之一,除非犯错遭朝廷贬撤,否则没人愿意来这。

这里穷是真穷,虽临近边关确是连盗匪与敌国细作都不愿意来的地方。

年轻的知县相公穿着薄薄的夏衫坐在书房里挠破了脑袋,“哪里能搞到银子啊!”

一身蓝衣的刘海宽初来乍到刚刚踏上这小县衙的门槛就被门房拦了下来。

“县衙重地,休的乱闯!后生速速离去!”门房向他摆了摆手。

刘海宽朝门房做了个揖,“差爷麻烦通传一声,这是拜贴。”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门房手上。

门房上前接过,道了句稍等,就转身进了衙门内。

刘海宽也不着急,立在衙门口的树荫下静候着,取下遮阳的纱帽,额上的网巾被汗水浸透,刚过午时,衙门口路上行人三两,也没人乐意站在大太阳底下围观。

门房拿着拜贴穿过耳房到内院敲响了汪卓成所在的书房门。

因夏天的缘故,书房门户大开,两边窗子也支了起来,是以门房连门都不用敲。“老爷,衙门外有个书生递了帖子,见还是不见?”

汪卓成将自己从一堆文书里拯救出来,手中的蒲扇停了停,走到门口“拿来吧!”

拜贴用洒金面的红纸夹着,汪卓成都没打开看,叹了句,“看着像是个有钱的,见见吧。”

但是当他见到穿着湖蓝色绮罗纱衣的刘海宽由门房引着从前面过来时,他后悔的恨不得闭门谢客。

他都跑这穷乡僻壤当芝麻县令了,还能被找到!

“怎……怎么是你!”汪卓成用衣袖将自己挡着连连后退,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

刘海宽上前一步将他扯了回来。“青天白日的我身后有鬼吗?你跑什么啊?”

汪卓成自知是逃不了了,随口嘟囔到,“就是见你才要跑啊……”

门房见二人似是故交识趣的退了出去。

刘海宽也不客气,扯着他就在门槛上坐下,“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出息,结果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我从都城过来,属你的地界最荒凉!你要外任跟我说啊!虽不能将你塞到江南富庶之地但是浔阳南阳荆楚之流我还是能办到的,你到好,要不是我去吏部找人调了你的宗卷我还不知道你来的是这么鬼地方!”水都没来的及喝一口就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

这大概是刘海宽有史以来说过最长的话了,汪卓成都为之惊叹。但是他还没惊叹就听出了话里的其他意思,生气的将袖子从他手中抽出来,坐的离他远了些,“你居然调查我!你是不是还找人监视我?是不是我递的折子交到大内之前还得给你先过目?”

刘海宽顿时慌了,“你一声不吭的就出了翰林,我找不到你才……你别生气……”

汪卓成说着眼泪就下来了,“你总是这样,我又不是你院里养的那些小宠!侯爷好大的官威,我不过是小小知县,竟让侯爷屈尊降贵亲自来着穷乡僻壤受罪。”

“你知道!那不是!那是他们非要往我府上送的!我都来不及解释,你那天从我府上出去我就将他们都遣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刘海宽朝汪卓成挪了一尺,重新将他的袖子抓在手里,全然一副讨好之意。

“谁管你……”说着就起身回了书房内,拿着蒲扇一边扇一边气呼呼的看着做小伏低的某人。

刘海宽将他手中的蒲扇抽了出来殷勤的帮他扇着。

“你得管我啊!你是我写进族谱的候府夫人,你不管我谁管我!”

汪卓成听到这句羞恼的拍桌,“你……谁同意了!你才刚承爵,你是疯了不成!我不过一个芝麻小官没人在意,你一旦被上面弹劾就是褫夺爵位的大祸!你家两辈子人的出生入死都要会毁在你身上!”

刘海宽将他的手握起,拖着手掌在嘴边呼了呼,“手都红了。”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没?”

刘海宽将汪卓成按在椅子上从背后环住他,“我听见了,就那天我在祠堂自己偷偷加的,没人看见,我不能给你十里红妆的盛大婚礼,还不能给你名分吗?你就是我候府名正言顺的夫人!管他世人如何评说,我刘海宽只要你一个!”

汪卓成无奈的摇头,“你起开!热死了!”

刘海宽放开他用蒲扇给他扇着风,“你跟我回去嘛!这半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你都瘦了!”

“我任期三年呢!哪能说回去就回去!”汪卓成拍开刘海宽不知何时摸到他大腿上的手。

“这好办!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给你在六部谋个闲差!”刘海宽自顾自的说到。

“刘海宽!你自己回去吧!我作为一个三甲进士,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我自己的抱负!我读书不是为了混吃等死!我不是你候府里那些等着每月例银相夫教子的女眷!”汪卓成看到他就来气!候爷了不起吗?侯爷就能把他当金丝雀关在他筑好的笼子里吗?他才不要!

“我错了!那我在这陪你好不好?”刘海宽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了,汪卓成没有再甩开握着他的手。

刘海宽急得头上汗往下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窗外蝉叫了一会停了,他的心情跟着蝉声的停止也静了下来。

“随你吧,你那候府的事宜都安排妥当了吗?你要留下就修书一封回去,说明一下情况。”

汪卓成用袖子给他扇着风,“先说好,租宅邸的钱你出!我这已经够穷了!没有闲钱给知县置宅子!”

刘海宽抓着他的手喜出望外“好!我明日就去看宅子!”

穿堂风吹起刘海宽的衣摆,连汗珠都透露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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